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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票房飘红口碑引争议 这个时代我们需要怎样的喜剧

时间:2017/1/6 21:01:08 点击:

  核心提示:原标题:这个时代我们需要怎样的喜剧  元旦小长假,电影市场颇为诡异——连续3天,票房霸榜的是一部中小成本喜剧电影《情圣》。影片的两位导演宋晓飞和董旭都是首执导筒。电影于2016年12月30日上映,截至1月4日下午5点,票房已突破2.5亿。电影在上映前就打出了“黑马喜剧”、“年度最好笑电影”的宣传语,...

原标题:这个时代我们需要怎样的喜剧

《情圣》票房飘红口碑引争议 这个时代我们需要怎样的喜剧

元旦小长假,电影市场颇为诡异——连续3天,票房霸榜的是一部中小成本喜剧电影《情圣》。影片的两位导演宋晓飞和董旭都是首执导筒。电影于2016年12月30日上映,截至1月4日下午5点,票房已突破2.5亿。电影在上映前就打出了“黑马喜剧”、“年度最好笑电影”的宣传语,然而,在电影票房节节走高的同时,非议之声亦水涨船高,其中最为观众诟病之处就在于,整部电影讲的都是中年男子肖瀚的婚外情臆想,颇有“三观不正”之感。“猫眼”上给出差评的观众指出,电影宣扬婚外情,满屏都是不良臆想,为搞笑而搞笑,类型喜剧片走入了死胡同。

A

贺岁档喜剧奇缺,《情圣》一点就燃

影片《情圣》在上映前就打出了“年度黑马喜剧”的宣传口号。因为今年贺岁档喜剧匮乏,几部期待值颇高的大制作《长城》、《罗曼蒂克消亡史》、《摆渡人》均不是喜剧,而时至年尾,对辛苦了一年的大众而言,没什么比到电影院里去没心没肺地笑一笑更舒心的了。“《情圣》适时推出,很大程度上满足了市场的心理渴求。”某影城工作人员杨小姐说。因此,电影一打出“黑马喜剧”的口号,便吸引了不少观众走进影城观影。

至于电影的“笑果”究竟如何?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然而,因为电影故事内核“中年男性的婚外情臆想”的设定,让部分观众尤其是女性观众一进影院就感到“心理不适”。观众张小姐表示:“带父母去看,没想到这么黄,很尴尬,度也太大了。而且片子三观很不正,从头到尾男主角都在狐朋狗友的帮助下想方设法出轨,虽然最后梦醒了,回到老婆身边,但也是草草收尾。”观众何小姐批评更加直接:“低俗恶搞,全程无笑点全是尴尬癌。如果你老公或老婆要出轨,你能否笑得出来?”

据悉,电影《情圣》并非原创之作,改编自1976年的一部法国片叫《红衣女郎》(又译名《大象骗人》),之后美国也翻拍过。不过,同样的内容,放到21世纪的中国,的确会让观众尤其是女性观众“不适”。影评人伊琪表示,电影全篇都是“中年大叔想方设法泡妞”,生生制造出各种“有颜色”的笑点,对婚外情这一社会现象,创作团队没有价值导向,只有粗俗呈现,十分尴尬。伊琪同时指出,这些年影市喜剧走俏,但是在内容创作上却毫无新意,市场上充斥着“为了搞笑而搞笑”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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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剧有高低之别,内地影市只有“闹剧”

说起喜剧,对80后观众而言,周星驰是一个绕不过的名字,是80后影迷心中的“喜剧之王”。影评人小桐分析说,回顾星爷的喜剧,虽然形式呈现上是“无厘头”,但是影片的内容却是弘扬真善美。然而,纵观近些年,影视剧市场上的喜剧,多是内容浮夸之作,有的甚至完全依靠演员“癫狂”的表演取胜,比如广受诟病的《分手大师》、《恶棍天使》等。不过在小桐看来,这些比起电影《情圣》都“还算好”,“毕竟价值观没问题。就算是徐峥的《港囧》,讲的也是中年男人的初恋,但人家毕竟只是情怀,不是色情臆想。到《情圣》里,完全是赤裸裸的色情臆想,尺度太大了。”

小品起家的表演艺术家陈佩斯曾对近年来流行的喜剧表达过婉转的批判。陈佩斯说:“好的喜剧是有一个技术层面的不同的。依靠段子和夸张表演堆砌的喜剧和我无关,我就弄我的东西。”他自比自己做喜剧就是一个“木匠”,“我看喜剧的眼光肯定和普通观众不同。木匠看家具,他看的是,这不是榫卯活,这是钉子活儿。我就是看这些技术环节的东西。”不过,陈佩斯也表示,和所有的艺术形式一样,喜剧也有高下之别,“我认为高级的喜剧是比较侧重结构和人物行动的冲突。”

以陈佩斯自己导演话剧《戏台》为例,他认为,整出戏都是依靠结构和人物驱动,同时作品的精神内核“值得回味”。影评人小桐说,如今影视剧市场上的喜剧,故事单薄,说来说去离不开“囧途”、“初恋”、“分手”、“大闹”等等,立意不高,且有的剧情甚至都难以自圆其说,令人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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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者沦为“产品经理”,喜剧道路越走越窄

喜剧是戏剧的一种类型,大众一般解作笑剧或笑片,以夸张的手法、巧妙的结构、诙谐的台词及对喜剧性格的刻画,从而引起人们对丑的、滑稽的嘲笑,对正常的人生和美好的理想予以肯定,基于描写对象和手法的不同,可分为讽刺喜剧、抒情喜剧、荒诞喜剧和闹剧等样式。

影评人艾酱评论说,喜剧有多种分类,然而当下的中国影视剧市场,喜剧往往约等于闹剧,喜剧的道路越走越狭窄,“看看喜剧大师卓别林的作品,我们就会知道差别。”喜剧爱好者黄先生说,“卓别林的作品不仅是好笑,而且具有很强的批判性,这些作品深刻地影响了当时的社会生活。”对照这些年市场上高票房的喜剧,几乎没有对社会文化产生深刻影响的作品。“大家对喜剧的评价往往是,好好笑,票房好,好厉害,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黄先生说,“喜剧的社会功能被完全忽略,票房成为唯一。”

导演程耳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表示,电影固然有其作为商品性的一面,但是也有作为艺术品的一面,他认为电影导演是首先创作者,而不是“产品经理”。如今市场上,提起喜剧就成“闹剧”,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圈内人”点评说,这跟如今电影市场的“唯票房论”关系密切,“大家都愿意赚快钱、做项目,仓促上马,剧本未经打磨,创作者变成产品经理,一切以讨好市场讨好观众为导向,这样做出来的喜剧,自然道路越走越窄。”

(责编:邹菁、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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